麻辣烫太烫

春乏秋困,及时行乐。

『场面一度非常尴尬』①(青也)

架空古代AU

自设很多

介意右上_(:з」∠)_

王也女体警告——

1.

       王也是个道长。

       是虬渊山小道观里面的一员。

       师兄弟们兄友弟恭,勤劳上进,以至于师父练功,徒弟睡觉的他被衬托的无所事事,日常被师父拿着芒鞋抽地整座山鸡飞狗跳。不过出世追求大道,和同门插科打诨,就算是整天被师父爱的嫌弃。王也觉得这日子过得有人味儿,很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直到有一天,他好像是掉进一片湖,咽下一口水,阴阳颠倒,乾道化坤。他悠闲的小日子就在那天戛然而止。

       “小也子,你当真要下山?”祖师爷看着跪伏在下面的王也。

       “小的僭越,恳请祖师爷应允。”王也深深把头埋下去,脊背挺得更直了,看起来越发真诚。

       祖师爷看着眼前一直令自己满意不过的小辈,沉默许久,而后跳下炕,托手挽起王也。

       “时也命也,也许你命中当真有此劫。出去闯闯也许会打开另一个局面。”祖师爷拍了拍王也的肩,似是惋惜又像在感慨。

       “师爷,真的要放这孽……他现在下山?”师父双眉紧皱,显然不赞同。

        抬手制止了想要开口的王也,祖师爷淡淡道,“云龙,这道观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做主。”

        云龙道长登时憋了一口气,看着王也冷嗤了一声,气冲冲地拂袖离去,表明再不管这档子事了。

        自打祖师爷让他站起来后,王也就显露出平时他那没骨头似的原形,笑嘻嘻地朝着自己师父的背影大喊:“师父,您别气呀,生气伤肝。”

        那远去的身影募得一顿,显然听到了,又是气急,直接暴走而去。

       “哎哟!您老慢点儿,免得闪了腰!”王也双手喇叭状。脑袋上就被祖师爷一榔捶。

       “得嘞,别得了便宜还卖乖。你师父也是关心你。”

       “嘿嘿,小的明白。”说着王也感觉自己的腰被捅了捅,祖师爷收回手肘示意他附耳倾听。

       “小也子,你这回下山有事记得给祖师爷捎几块桃花糕。”

       “小子走哪儿都忘不了您这口。”王也给祖师爷比了个大拇指。

       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  拜别师门,觉得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王也直接掉头就下山了,走半山腰的时候被小师弟喊住了。对方递给了他一个包裹。

        “师……兄,这是师父给你准备的。”平时关系很好的师弟临别的时候突然唯唯诺诺起来,王也觉得对方对自己这个师兄还是很尊重,很有感情的,伸手揽住小师弟,拍了拍对方的背,聊表对师兄弟情谊的怀念。

       小师弟猝不及防被揽住,整个人一机灵,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,不小心瞥到对方胸前若有若无的波涛,脸蛋登时红到爆炸,手忙脚乱地把王也推开。

       “王!王也!男女授受不亲!”

     “哈哈哈,我都忘记这茬了,你叫我师兄我还真不习惯。”

        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谁也想不到,那个神行懒散,穿着道袍的大美人儿,居然是观里整天没精打采的邋遢道长王也。

       是了,阴阳颠倒,化乾为坤。

       乾道士变坤道士。

       男道士变女道士。
 

       后山山洞。

       “师父,真就让他这么下山了?”

       “云龙,小也子的能力你我共睹,留在这儿山上也没什么解决法子。”

        云龙皱了皱眉,他不是不信王也的能力,而是王也太有能力了。什么破篓子都能捅出来。

       “可是卢爷……”

       “卢爷也说过,我们这观里,留不得女流。安心吧,老夫还等着他给老夫带桃花糕呢。”

2.

       因着对自己的理想人生有着充分认识,跟别的同门不一样,王也是自个儿砸着门求着进观的,甚至顶着断绝父子关系的压力。

       后来因为卢爷的批命,至今都没回过家,就算后来与家里关系缓和,重要家事也都通过飞鸽交流。

       陡然一下山,王也有点摸不清头脑,看不清前方的路,脑内只回荡着离开王家时王老爷中气十足的暴喝:

 

    “就当我老王家没生过你这个儿子!”

 

      王也低头看了看自己坦荡荡的下身,内心难免苦逼惆怅又带了点莫名的侥幸。

      现在换成个闺女,进门儿应该问题不大吧?

      ……

     “此山是我开!此树是我栽!”

       羊肠小山路,打半道突然跳出个八尺大汉,面圆耳大,络腮胡须直逼耳际,一字赤黄眉,双目淫煞,持一双板斧,大声呵嚷

       “要想从此过……跟俺上山头!”大汉看见眼前姑娘仙女似的脸蛋儿,临时改了词。然而对面姑娘非但半点惊色也无,甚至眉头微皱,面露嫌弃。

        就像是汤里落了根发丝,惹人心烦但不足挂齿。

        但显然山匪不是这么想的,他不仅不能是根头发丝儿,而且还是个毛发乌黑浓密,分叉横生的髭须大汉!

        就见大汉双手一轮,那板斧囫囵一转,力道狠又稳,就像长在他手里似的,甚至辟出一丝劲风!

        “牙若迸不字,上前砍脑袋。死在荒郊外,管宰不管埋!”

         瞅着那虎背熊腰的山匪,王也倒是想清楚了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     老大不小了成家还得靠抢,果然自身有大问题。

         就在王也考虑把人拍晕送到衙门还是垦字诀把人种 地上自我反省哪种方法比较合适时,骨头开裂的清脆声解决了他的烦恼。
 
         那山匪应声倒下,后面站着两个人,高个儿的头戴一顶月白轻纱抓角儿头巾,身穿一领靛蓝蝠纹战袍,腰系着一根墨色锦带,通身一股洒脱劲儿,神采英拔。矮个的穿一领群青短褐袍,蹬一双皂靴。打扮较前者朴实一些,从散乱的发丝中依稀见得张俊俏小脸。

        倒像是一个公子哥儿带着书童来踏青似的。但是来这种五里地廖无人烟的地方游玩,有些说不通,更何况两人的行李反而都被背在那个衣着更得体的高个儿身上。还有那能将人打晕的力道和背后出招的熟稔劲儿……让王也停选择停在原地,继续打量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 没想到对方也不多动弹,双方在这深林里静静对峙起来。但这也怪不得那二人救了人后不闻不问。

        那姑娘看着明眸皓齿,飘飘似不染尘埃。可惜有骨没形,腰背微弯,眼下一片青黑,鸦羽缎子似的发丝胡乱地扎成发髻,过分肥大的道袍,趿拉着双芒鞋。身上没有哪一处像个正经女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深山老林,羊肠小道,八尺莽汉,邋遢娇娘。

       实在是怎么看怎么诡异。

      这时,王也终于想起那个最让他在意的地方。对面那个高个儿该是他曾经见过,或者是认识的人。

      龙虎山,天师府,张楚岚。

      五年前被逐出师门的张锡林带回龙虎山托孤给现任老天师,两年前失踪于一次宗门任务的特殊弟子。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眼前。

      王也一边竭力思索过去的记忆一边仔细地观察对面的响动,终于他发现打量了他好几眼的张楚岚忽的脸色一变。

     大概同样发现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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